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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注:起因是高中的班主任来让我写一篇寄语给高一新生,我放开写了一篇,但老师觉得太深奥了,所以我另写了一篇高考作文交了上去,那篇“深奥”的就自己发吧
在大学毕业后,有位朋友问我:“你觉得现在的你,跟刚上大学的时候有什么不一样吗?”这是个好问题,让我来想想:“现在的我,和刚上高中的我有什么不一样吗?”
回忆高中时的我,青春是一个太有诱惑力的词汇,一切懵懂的悸动都包裹在其中。像在围栏中长大的野兽见到了山野的痕迹,你总觉得这三五栋教学楼关不住你,你总觉得“这个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嘈杂的人流和空旷的操场,都包不下你对“外面”的渴望。此刻想起来,那时的那个高中生,好像心事重重,身上总带着个掉漆的MP3,耳朵上永远挂着耳机,非要用单肩背着双肩包,独自走在人群里。
三年不过一千个日夜。这一千个…(全文) -
这个月查出来鼻子里长了个东西。
“双侧的基本是鼻息肉,单侧的大概率是鼻息肉,最好是手术切掉。”医生这么跟我说。
“好的。”我干脆得像根竹筒。
住院,吃药,吊针,吃药,邻床粘稠的呼吸声,年轻的护士,吊针,病号服,邻床陪护的老奶奶,吊针,吃药。
“一号床,把内衣内裤都脱掉,只穿病号服,躺上来。”
“你醒了之后,不要立即尝试起来,听医生的指令。”
“好的。”眼一闭,一睁。
我该庆幸,新冠并没有立即找上我,它慈悲地一直等到我拆线、熟练地掌握了如何用洗鼻壶之后才前来拜访:“Try me,小伙子。”
第一天,我烧到了40度。第二天,我好了。第三天我烧到了39度——我翻遍了知乎,也没有找到有人说“新冠会一招拖刀计”。
躺在床上的时候,就会莫名地生出恶毒的想法,比如“如果我真的有什么事,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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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4.11
去年已经本命年结束的我
在今年开始意外地倒霉
一月份去寺庙做义工
身体时常因为喘不上气最后提前下山
二月份因为走在路上被一根钢丝绊倒
摔到双腿淤青浮肿至今
外加舌系带不小心断裂
三月份眼睛不停发言 后期突然咽喉炎发烧 嗓子嘶哑一周 还做了无用的针灸
四月份中耳炎加鼻窦炎治疗了一周无效后直接去医院做穿刺
思来想去都不相信是我今年会不太顺利
最后决定用一个万能的借口来总结我这不幸的四个月:
该死的新冠!
希望我把这些东西说出来后今天开始就有好运气拉哈哈!
ps:
昨天看完病回程的路上我买了一张10块钱的彩票然后我中了20块钱,请大家祝贺我,这是我这么多年来买彩票第一次中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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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的庸俗化是一个老生常谈的故事,十年前的微博是很多人今天追忆的对象,而十年前视微博如敝履的知乎今天的样子大概也不被很多人喜欢。但有趣的问题在于,“很多人”是谁?“很多人”做了什么?
我们看到,对“泥腿子”的涌入的抱怨;我们看到,对非文明的、非现代的、非自由的舆论环境风向所产生的抱怨;我们看到,对“理性声音被埋没”的抱怨。我们看到的似乎是文明的、现代的、自由的“很多人”们在抱怨,但我们有资格抱怨吗?
世代伊始的我们是文明的、现代的、自由的吗?世代伊始的我们是教育的、逻辑的而非灌输的、强迫的吗?当欧比旺占领高地的时候,作为有经验的武士他没有放弃自己的有利位置,而我们在“正确”(无论何种正确吧!)的自信中,放弃了哪些东西呢?
于是我们看到,观点不复存在了,需要论证的、强因果的观点不复存在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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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il is the cruelest month, breeding
Lilacs out of the dead land, mixing
Memory and desire, stirring
Dull roots with spring rain.
Winter kept us warm, covering
Earth in forgetful snow, feeding
A little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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